弟弟為了省錢,在台北租了一間三千多的雅房,衛浴與其他上班族共用,
僅去過一二次,崩壞的床,只能睡在地板的弟弟,
衛浴無人清洗,衛生紙滿溢,僅他會清理,
半夜三四點還在爭吵的隔壁情侶,隔音差到我都想說那對男女怎麼一點也不在意,
潮濕悶熱的房間,房間不用鎖的頂樓,
於是他生病了。
陪他在台北找了無數間房子,最後我們來到這條巷子,租下了一間窗景空氣美好的房間。
窗口可曬衣,可看到陽光,是我最愛的老式窗戶,
巷口有隻豬,聽說這叫麝香豬,
每回經過都可以看到他斜躺在路上,
就像我魚缸失去鬥志的鬥魚般,那條鬥魚不知道是太懶還是生病還是癱瘓,
動的機率之少,少到連飼料在他尾鰭都不可起來甩甩他那紅又巨大的驕傲象徵。
這隻大豬豬,大到我很怕他衝向我,
拿起裝了電影底片(還要送到台北沖洗)的natura black拍了幾張,
向他道別,
這是我們的台北找房子之旅。
電影底片,富士月光機
2008年2月14日 星期四
Pig in the city::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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